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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ank, Eyal, and Anant Sudarshan. The social costs of keystone species collapse: Evidence from the decline of vultures in India.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forthco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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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

我们时常把物种多样性挂在嘴边，但缺少一种量化物种多样式计量方法。但随着人类活动的增加，物种灭绝正在发生。政策制定者急需通过一种可量化的方法计算保护资源所带来的经济价值。本文通过计算秃鹫功能性灭绝对人类带来的影响。为物种保护政策提供了相关的经验性证据。

秃鹫是一种腐食性动物。他们可以快速的吃掉腐肉，防止尸体分解所带来的细菌增加。在印度，秃鹫的数量曾经高达5,000万只。但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秃鹫的数量开始莫名减少，现在已经成为濒危物种。研究发现这是因为一种叫双氯芬酸的药物造成的。

20世纪90年代，由于双氯芬酸的专利过期，大量的农民使用这种药物来治疗家畜的疾病。双氯芬酸被大量的沉积在家畜的体内，秃鹫在使用了带有双氯芬酸的禽类尸体之后，开始大量死亡。秃鹫的死亡导致了大量的腐肉无人消化，其他以腐肉为生的动物并没有突出这么高的消化能力。死亡的腐食动物，带有双氯芬芳的家畜尸体，以及长期暴露在空气中与气体共尸体共同反应的细菌，他们经常被农民一起丢弃在河水之中，导致了水利资源的污染，最终导致了人类死亡率的上升。

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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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氯芬酸的销售数据来源于IQVIA，涵盖了该药品在印度从1991年至2003年的销售情况。下图揭示了兽用双氯芬酸的售价与销量随时间的走势，可以看出价格的快速下跌是导致该药物在兽医市场大量流通的主要原因。

同时，由于双氯芬酸的大量使用，Global Biodiversity Information Facility (GBIF) 数据中秃鹫的观察数量有了明显的下降。

BirdLife International (BLI)这个数据集中有所有鸟类栖息地的信息，作者认为适合秃鹫居住的地区应该作为处理组，不适合秃鹫居住的地区应该为控制组。

Civil Registration System（CRS）数据包括了印度活产数、全因死亡数和婴儿死亡数的信息。平行趋势检验证明，人类死亡率在秃鹫数量下降之后有了明显的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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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证策略

作者使用双重差分方法，基于印度的县级面板数据，去估计秃鹫灭绝对于人类健康的影响。基于秃鹫的生存分布图，他们将秃鹫生存的县作为处理组，不生存的县作为对照组。并使用双氯芬酸大规模使用的1994年作为秃鹫灭绝的起始年份，同时控制了区域固定效应，年固定效应，降水量以及温度。

作者使用的核心被解释变量是县级的人类死亡率。作者认为，秃鹫与人类死亡的关系直到10年后才被提及，在这个过程中的演变不受人类行为的影响。同时秃鹫的死亡是双氯芬酸的药物专利过期引起的，不是由地区特征或者其他外力作用导致的。因此可以认为双氯芬酸的冲剂是具有外生性的。

实证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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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趋势检验说明，在秃鹫死亡之前，控制了地区和年份固定效应的人类死亡率并没有系统性差别。冲击发生之后，人类死亡率相比于秃鹫数量下降之前有了明显的上升，大概在2000年左右实现均衡。

实证结果表明，秃鹫突然死亡后，处理组的人类死亡率相比控制组显然快速上升。作者还分别估计了1994年到1999年，2000年到2005年两个阶段的平均冲击。根据这一结果作者进一步按估计了冲击在两个阶段（1994-1999，2000-2005）的平均效果。估计结果显示，实验组的死亡率在两阶段分别提高了 0.52 和 1.26。

作者发现在2000年到2005年期间人类死亡率提高了0.48，在控制了邦的时间趋势之后，人类死亡率相比平均死亡率提高了4.7%。基于印度的统计生命价值理论，秃鹫的死亡带来了694亿的美元损失。

为了验证秃鹫死亡与人类死亡的因果机制，作者使用三重差分方法，发现那些秃鹫死亡率高，而且树木叶发达的地方，人类死亡率明显高于秃鹫死亡率高，但畜牧业不发达的地方。另外在收集了全国的狂犬病疫苗销售数据之后，作者发现在秃鹫数量下降之后，全国的狂犬病疫苗购买数量有了显著上升。最后通过对水资源数据的收集，作者发现秃鹫的死亡，对人类健康的影响主要发生在城市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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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秃鹫也是人类生态系统中的一部分。秃鹫的死亡对于人类死亡率的巨大危害，直到10年后才被陆续提醒。政策的制定者需要评估不同，物种灭绝对于经济效益和人类健康的影响，以期做出更合理的物种保护政策。

Abstract 

Scientific evidence has documented that we are undergoing a mass extinction of species, caused by human activity. However, allocating conservation resources is difficult due to scarce evidence on damages from losing individual species. This paper studies the collapse of vultures in India, triggered by the expiry of a patent on a painkiller. Our results suggest the functional extinction of vultures—efficient scavengers who removed carcasses from the environment—increased human mortality by over 4% because of a large negative shock to sanitation. We quantify damages at $69.4 billion per year. These results suggest high returns to conserving keystone species such as vultur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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