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来源：文心一言
原文信息：Johannes Brehm, Nico Pestel, Sandra Schaffner, Laura Schmitz. “From Low Emission Zone to academic track: Environmental policy effects on educational achievement in elementary schoo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vol.132, 2025, 103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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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目前，交通污染是工业化国家空气污染的主要来源之一，因而驾驶限制逐渐成为改善城市空气质量的有效方式。自2008年起，德国等欧洲国家开始设立低排放区（LEZs），根据排放强度阈值来限制车辆进入指定的市中心区域。在学界，已有多位学者证实低排放区能够降低空气污染并提升居民健康状况，但同时，也有研究发现该政策会对居民的生活满意度产生短期负面影响。为了更加完善地评估低排放区的成本与收益，原文作者将研究德国低排放区对小学生学业成就的影响，重点关注四年级儿童升入文理中学（Gymnasium）学术型教育的比例。
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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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模型
其中，Yit为学校i在年份t的升学率，处理变量为LEZit，学校固定效应为λi，年份固定效应为φt，控制变量为Xit，区级层面的聚类标准误为ɛit。
2.2 数据
有关学校毕业生的数据：该数据源自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统计局，包含每所小学的毕业生数量、每位毕业生所升入的中学类型等信息。为避免因新冠疫情导致的偏差，原文作者将时间限定在2005至2018学年。图2为位于低排放区内外区域的小学的升学率。图3中的黑点为位于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的小学。
有关学校所属社区的数据：该数据源自RWI-GEO-GRID数据库，包含居民的年龄、性别、国籍等信息，以及社区的失业率、汽车密度、建筑数量等信息。表1为小学所属社区的经济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有关低排放区的数据：该数据源自德国联邦环境署。因为缺乏低排放区边界的官方数据，所以，原文作者参照Pestel and Wozny(2021)的做法，使用OpenStreetMap软件来确定其地理覆盖范围。
有关空气质量的数据：该数据源自德国联邦环境署和德国气象局，包含NO2浓度、PM10浓度、风速、降水量等信息。
2.3 结果
低排放区对空气质量的影响：因为NO2和PM10的数据覆盖范围最广，并且与交通污染、居民健康状况最为相关，所以原文作者采用这两种污染物来衡量空气质量。结果表明，低排放区能使NO2浓度降低1.2-2.1 μg/m3、PM10浓度降低0.6-1.3 μg/m3。
低排放区对学业成就的影响：由表4可知，低排放区对儿童升入文理中学学术型教育的比例具有正向且显著的影响，使升学率提高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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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质性：基于性别进行划分
由表5可知，虽然低排放区对男女生的学业成就都有正向影响，但是该影响在男生中更显著。
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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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儿童的健康
现有文献表明，因为呼吸系统和神经系统仍在发育，所以儿童容易受到空气污染的负面影响，包括呼吸系统疾病、脑部发育不良等问题。由表6可知，设立低排放区→呼吸道感染发病率下降→缺课天数减少，这可能是驱动低排放区对学业成就产生积极影响的机制之一。
4.2 老师与家长的健康
提升空气质量也有可能对成年人产生积极影响，通过促进老师的认知力、情绪调节能力、工作效率来改善课堂氛围，为学生创造更具吸引力的学习环境。同样，健康状况良好的父母会有更多时间、精力、金钱来支持子女教育。
4.3 其他
除了空气质量，还可能有其他机制。例如，低排放区使交通噪音减少，能够提高学生和老师的专注度，进而间接提升学业成就；低排放区使社区环境改善，能够营造舒适的学习氛围。虽然上述因素可以作为空气质量效应的补充，但是其影响程度次于学生自身的健康状况，仍需进一步研究来充分理解这些机制的相互作用和对观测结果的贡献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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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论
原文作者研究了德国低排放区对小学生学业成就的影响，结果表明：1.低排放区使儿童升入文理中学学术型教育的比例提高2.4%。2.低排放区对于男孩升学率的提升作用比女孩更为显著。3.低排放区通过降低儿童的呼吸道感染发病率来影响学业成就。
推文作者：朱锦杨，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研究生
Abstract
Do long-term improvements in air quality influence children’s educational outcomes?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the impact of Low Emission Zones (LEZs), which restrict access to designated areas for emission-intensive vehicles, on the educational achievement of elementary school students in Germany. Using school-level data from North Rhine-Westphalia, Germany’s most populous state, we exploit the staggered introduction of LEZs since 2008 with a difference-in-differences approach. LEZ implementations increase transition rates to the academic track in secondary education by approximately one percentage point, or 2.4 percent. We validate this finding using more aggregated district-level data across all of Germany. Our findings imply sizable educational co-benefits of reductions in air poll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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