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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yce, Christopher J., and Alex M. Wood. "Personality and the marginal utility of income: Personality interacts with increases in household income to determine life satisfaction." Journal of Economic Behavior & Organization 78.1 (2011): 183-191.

 

研究背景

众所周知,收入的边际效用随着收入的增加而减小。然而,在很多情况下,我们假定收入的边际效用的大小只与当前的收入水平相关。越来越多的文献则表明,很多其他因素也会影响收入的边际效用,比如健康水平(Finkelstein et al. 2008)。Boyce 和Wood在本文中,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探究了收入的边际效用是否会收到五因素人格的影响。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研究者认为社会调查中的life satisfaction等相关变量可以作为效用(utility)的近似值来使用(Clark et al. 2008)。人们热衷于考察收入对于效用的影响,发现了许多有趣的结论(Clark et al. 2008),本文的回归模型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延伸。

五因素人格

五因素人格(Five Factor Model,FFM),也称五大人格模式(BIG5)是重要的人格理论模式。五因素人格即以下五种:责任心(Conscientiousness)(成就感和可靠性),外倾性(Extraversion) (外向性格),宜人性(Agreeableness)(与他人和睦相处、相互协作),情绪稳定性(Neuroticism) (性格温和、低焦虑、遇事沉着)和经验开放性(Openness-to-experience) (高智商、富于想象力以及求知欲)。

研究方法

本研究的数据来自GSOEP(German Socio-Economic Panel)。这是一个面板数据,在其中一次(2005年)调查中包含了受访者人格类别的问题(有关问题的详细信息可参见本文附录)。作者假设人格是不随时间变化的,因此将这一年的人格类型数据拓展到了相同个体的其他年份。

 

研究方法则是使用了面板数据常用的Fixed Effects模型。这可以有效排除不随时间变化的因素对回归结果的影响。至于不同人格对收入的边际效用的影响,作者则使用了interaction term的方法。

 

与相关文献类似,本文的回归方程中因变量是作为效用的估计值的life satisfaction,自变量则包含了一系列随时间变化的影响变量(例如性别,婚姻状况,工作状况,年龄等),家庭月收入,地区和时间相关变量,以及一些列代表以上五种人格特质的dummy变量和家庭月收入的交叉项。

研究结果

本文想要回答的问题是:面对相同程度的收入变化,不同人格的人群会有不同的效用变化吗?回归结果显示,答案是肯定的。首先,不论男女,拥有高责任心人格的人群会从收入的增加中获得更大的效用增幅(更多的幸福感增值)。其次,对于拥有宜人性,情绪稳定性以及经验开放性人格的女性从收入增加中获得的幸福感增值较低。

 

本文的研究结果有两方面的影响。第一,在计算收入的增加对社会福利的影响时,需要考虑到不同人群之间的差异性。第二,在设计某些政策时,也需要考虑到不同人群的不同反应。例如,最优个人所得税理论的核心是公平和效率的平衡。而测量不同税率对个人效用的变化需要尽量贴近现实的收入的边际效用值。本文的结果表明最优税率可能需要根据不同人格的人群进行调整。这一思想类似于根据身高,性别,年龄等制定税率。

Abstract:

Economics implicitly assumes that the marginal utility of income is independent of an individual’s personality. We show that this is wrong. This is the first demonstration that there are strong personality–income interactions. In an analysis of 13,615 individuals over 4-years we show that individuals who have high levels of conscientiousness obtain more satisfaction to their lives from increases to their household income. There are strong gender differences and women that are open-to-experiences, introverted or neurotic get lower satisfaction from household income increases. Our findings have important implications for the use of financial incentives to influence behavior. In the future, public policy may benefit from being personality-specif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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